韩遂面露不愉,沉声道:“我诚信待友若,友若却还有心欺瞒于我,这让我如何放心与袁冀州结盟?”
荀谌满脸不解,问道:“韩太守何出此言?谌,何处欺瞒韩太守了?”
韩遂先是嘿嘿笑了几声,轻笑问道:“听说年初之时,袁冀州遭人暗算,生死不明,公孙瓒趁机起兵南下,幸好你家袁二公子厉害,挥军北上,抵御公孙瓒,双方打得那是不可开交啊,先是公孙瓒的心腹爱将严纲、严猛被鞠义斩杀,后又是公孙瓒的族弟,公孙越、公孙范被文丑、高干斩杀,最后,公孙瓒也伏击了高干,只一战,公孙瓒就损兵折将,可谓是伤经动骨,啧啧......如今你们两家已经是生死大敌,谁都想欲除对方而后快,此时秋收刚过,正是用兵之时,他袁本初还有余力染指并州?莫不是以为我们西凉汉子好欺瞒?让我率军去拖住杨帆,好让他袁绍能全力对抗公孙瓒?”
荀谌闻言大惊,暗道,这韩遂太厉害了,两人从刚才交谈到现在不过才数句话,他韩遂就把袁绍的意图猜了个八九不离十。
梁兴直爽,也是韩遂的心腹,此时听见韩遂这样说,他随即不屑的说道:“杨博文有兵马三四十万,是我军的十倍以上,你们竟敢让我们去侵犯杨帆的并州?当真是狼子野心,幸好我主慧眼如炬高新这才识破了尔等地诡计,哼,是不是以为我们凉州汉子直爽,就好骗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