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口中还不时大声喊道:“抓活的,抓活的,死的玩得没意思。”
双脚后脚跟蹬地使力,身体推着身后抱住我的那个人快速地向后退着步子。
那人步子跟不上我的节奏,失去平衡,抱着我仰天欲要摔向地面。
我趁机一个后空翻,挣开腰间的那双手的同时,单侧膝盖不偏不倚跪在了那人的脸上,同时扬起手中的峨眉刺,挡住了正面砍来的另一刀......
几个回合打下来,十几个流匪都被我打得趴在了地上,捂着痛处哎哎呀呀地呻吟。
“刚才是谁说,要轮着用姑娘七天七夜的?”
我用脚踢了踢两个胳膊都被我掰脱臼,躺在地上疼得打滚的人,然后在那人身前蹲下:“是你说的吧。”
“女侠饶命。”
“女侠饶命。”
“小的有眼无珠,冒犯了女侠,请女侠大人不记小人过。”
还女侠?
我差点笑出声来。
骂人就骂人,还用这么正义的词语来骂我。
我何时行侠仗义了,跟我也太不搭调了。
说我是个蛇蝎美人,说我是个挖心吃胆的狐狸精,我都觉得比女侠要好听。
我从背后的箭筒里抽出一枚羽箭,箭矢抵在那流匪的喉咙处,眉眼带笑地看着他,故意拗着娇柔的声音问:“你刚才叫我什么?”